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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爹簡直就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,從我懂事的時候開始,他就一直住在山裏面,根本不跟我和娘住在一起。大概每隔半個月或者一個月,娘就會帶我上山去看看他,但是他從來不主動下山來看望我們。”喬瀟說道,“這樣無情無義的人,你見過嗎?”
“你爹爲什麼要常年住在山裏呢,或許他由不得已的苦衷吧?”林寶駒說道,“山裏面風吹雨打,霜凍日曬的,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,誰願意一直呆在山裏面不出來呢。”
“他就是那樣的人,他就喜歡呆在山裏面,而且不喜歡有生人去打擾。”喬瀟說道,“有時候我真的在懷疑他可能是山裏面的野人,只是進化得有些象人而已。”
“哪有你這樣說自己父親的。”林寶駒說道,“天下無不是的父母,就算他們真的有過錯,恐怕也不應該我這些做晚輩的來職責吧。聽你說來,你父親可能的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,但是你想過沒有,他爲什麼要一直呆在山裏沒有?能夠放棄家庭而住進深山的人,難道只是爲了貪圖酒色、名利、富貴?”
“山裏面哪有什麼富貴、酒色啊?”喬瀟接道。
“這就是了。人生在世,很多人都爲了圖個富貴名利富貴,但是你爹爲了什麼,只是爲了在深山中自虐?他又不是修苦行的僧侶。”林寶駒心中隱約覺得喬瀟的這個父親可能是護靈人的一員,只是林寶駒也猜不出他父親爲何要如此固執地呆在山野之中。
喬瀟大概從來也沒有想過父親究竟爲了什麼原因呆在山中,甚至沒有必要的話,她根本就不想去想關於父親的任何事情,因爲在她心中喬瀟早就將他列入了“無情無義之徒”的行列。
山路越來越狹窄,越來越險峻,一路上除了他們兩人,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碰上。
“這條路好像很少有人走啊?”林寶駒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