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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這裏,林寶駒追問道:“那師傅你最擅長什麼樂器呢?”
“師傅早年流浪于山野之間的時候,時常以二胡和洞簫之音排解鬱悶。”丹青生答道,“這兩種樂器師傅都還勉強能夠拿得出手。”
林寶駒知道丹青生這麼說只是謙虛罷了,林寶駒自己對於音律不太懂,便說道:“那師傅先拉一段二胡來聽聽吧。”
丹青生點了點頭,將右手伸進了他的左手衣袖裏面,緩緩地“取”出了一隻金色的二胡。
看起來,二胡早就藏在丹青生的衣袖裏面,所以才讓林寶駒產生了“取出”的感覺,而事實上,丹青生的袖口雖然大,但是卻並不足以藏下一隻二胡,只是他用甲術擬化而成的。林寶駒看了丹青生這麼輕描淡寫的憑空弄出一隻二胡,咂舌說道:“這樣也行?”
“這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。”丹青生不以爲然地說道,“甲術的最高境界,在於能夠擬化出有生命形態的東西。這一點,連師傅也沒有達到。”
“但是師傅擬化出來的金絲雀,卻不是跟真的一般無二嗎?”林寶駒不解地說道,“連楚爺爺都以爲是真正的鳥雀呢。”
“差之毫釐,謬以千里。現在我擬化出來的鳥雀,只是代表着我的意志和思想,而並非是它本身的。算了,這個現在你也不會明白,日後修爲到了自然就明白了。”丹青生那起二胡,說道:“那就隨意拉一曲《蕉窗夜雨》吧。”
當二胡的聲音響起時,林寶駒忽然發現丹青生的神情說不盡的寂寞和苦楚,好像他已經完全融入到了音樂的世界中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