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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看着身下輕聲喘息的張慧，心中空落落的，明明身體上爽到，但卻總感到一種愧疚感縈繞在胸口。
張慧睜開眼睛看着我，吐氣如蘭，捧着我的臉說道：“我很開心，你願意和我一起，你開心嗎？”
我愣住了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結果就這麼一下停頓，讓她明白了我的想法。
她的手漸漸放下，從我身邊鑽了出去，背影黯淡地穿起衣服，邊穿邊說道：“果然，你對我，沒有那麼喜歡。雖然你說過那麼多好話，但就連這個時候，我都無法在你眼中看到我自己，你到底喜歡的是誰？之前你因爲王美拒絕我，但是王美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，我知道你和她肯定出現問題，既然如此，爲什麼還不能將我裝到你心裏？”
我坐在牀上，看着她黯然神傷的模樣，卻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我不討厭你，我也願意成爲你的依靠，但是如果你想要更多，我也沒有辦法。就像你不能控制你自己一樣，我也不能控制我自己。今天的事情，我很抱歉，都怪我沒有控制自己的生理衝動……”
“別說了！”張慧回過頭，眼中含淚地看着我，說道：“你現在說這些，只會讓我覺得自己很可笑。如果我這樣，你都不願意要我，我纔是悲哀的呢！”
看着張慧自顧自整理好一切，直接走出去，打開門那一瞬間，寒風湧進來，彷彿湧入我的心裏一樣。
這種對張慧的抱歉感幾乎無法遏制，我在牀上思考了幾十秒，還是決定下牀換衣服，追上去安慰。
然而在剛下牀的那一刻，手機響了，上面是個陌生號碼，卻能看出來是從省城打過來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