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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？”莫天明撫着腦袋想了一會，說道：“我好象沒有哪裏不舒服。”
“先生，你看你是來錯地方掛錯號了，”女醫生說道。
“那我應該掛什麼號？”
“我這裏是內科，像你這樣的應該掛神經科。”女醫生指了指對面的科室神經科室。
“神經科？你，你說我是神經病？”莫天明終於聽出女醫生說這話的意思。
“是不是就要問你了，你說你今天被人打了兩次，來這裏看病，可你又說沒事。如果你不是腦袋有問題，就是在耍我。”女醫生也越說越生氣，她生氣地拍了一下桌子，站了起來。
“醫生，不好意思。我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，一會好，一會好像又有病。”莫天明想想自己的這病真的是怪怪的，一會那裏疼，一會又沒事了。
“醫，醫生，我，我……哎喲……”莫天明一聲大叫，把女醫生嚇得跳了起來。原來他那下面又疼了。
“怎麼了？哪裏不舒服？”女醫生一看莫天明這樣，忙問莫天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