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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志敬沒少這樣玩過，只是沒有跟莉莉和素素一起玩過而已。莉莉知趣，站到劉志敬身側摟住他的手臂，用自己的東西壓在他手臂上，慢慢地摩擦。
“不知道吧，我跟你們說說。這視頻是真有那回事，但畫面不是去年的，而是七年前的。看不出吧？李昌德七年前有這樣好體質，不過，他肯定是喫過藥的。”
莉莉一直以爲這視頻是才tou拍的，聽劉志敬這樣說才知道李昌德的死不簡單，而之前爆出的不雅視頻也有很深的水。素素自然地停車其中味道，不會追問什麼，莉莉也不會追問。
“老闆，一路坐車，我來給你捏捏肩，好不好？”莉莉說。
“嗯，既然過來清掃垃圾，我身上正有廢水要排走，你就順便將這工作做了吧。”劉志敬也不在說視頻的事。
素素沒說話，也不從劉志敬的摟抱中掙開。辦公室裏電腦桌在一個角落，這裏不方便施展，莉莉說着話，手掛在劉志敬的肩上捏着。劉志敬差不多有一米八，在平江縣甚至在華英市都算高大的，之前李昌德也差不多的體型，劉志敬對李昌德看不順眼，除了李昌德是何森的人之外，還看不得他體型跟自己有一拼，讓縣裏人或市裏的人用這個說事。
莉莉有一米七多，在女子裏算高個了，身材好相貌姣美。她到縣委來，自然有人看得出是什麼意思，在縣裏卻沒有流傳對她的流言，沒有人敢說這些話。
莉莉不覺多難爲情，但素素卻有着不同的心境。在這時候，突然感覺到自己不過是劉志敬的玩物，連一點自尊都不存在。只是，想歸想，卻沒有勇氣做任何反抗。給擁着往沙發走，還沒到沙發處給抱起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