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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行兇?笑話。平江縣執法就是這樣做的,你問問其他人。對了,你問問他們怎麼說。”年輕人根本不將小曹等人放在眼裏,即使小曹他們是警察又怎麼樣,平江縣的事輪不到縣外的人說話。說着,看向那中年人,“你自己說吧,我對你有沒有行兇?你的車撞關上有錄像的,還想仗着他們幫你說話嗎。你自己想清楚。”
那威脅的神情非常明顯,男人臉色更白,一時不知要怎麼應。抱着的女人臉色也白慘慘的,顯然是挨那一腳真不輕。但在平江縣裏有沒有地方講理,此時自己怎麼說,會對接下來自己一家人有什麼用的命運,是至關重要的。
關卡里其他人也出來,除了路口關卡里有另外兩人外,幾米遠還有一棟二層樓的磚房。裏面還有七八個人也出來了,慢慢地圍過來。這些人有的穿着協警服,有的沒穿,有的手裏拿着鋼筋、木棍,有的空着手。這些人的意圖也能夠看得出來,他們知道杜勇等人是警員,但要將那年輕人帶走,肯定會攔着。
只要在平江縣裏,他們不會怕任何人的。
那男人見到這場景,心裏更怕。不管會有怎麼樣的結果,對他來說都會承受來自個方面的壓力。年輕人要給抓走,事情的起因在他頭上,縣裏這些人會放過他?縣裏這些人會做出什麼事來,也不難想象得到。
見那年輕人滿眼歹毒、臉上嘲笑地看着自己,中年人心裏更亂。但也讓他明白這時該怎麼做,當下用手夾住自家女人的胳膊,扶着她往走動,到杜勇面前,突然雙膝跪下,跪在杜勇面前。
“警官,今天都是我們的錯,關卡執法,我們心裏服氣。請您把關卡的人先放了吧,我給你跪下了。”中年男人說着還要拜服下去。杜勇本來在注意着漸漸靠攏過來的關卡協警們,轉而聽到中年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,見他跪在自己面前,這衝擊可大了。
如果是關卡的人圍過來,他們三人即使給圍住,也不可能將染髮年輕人放開。可見到中年男人臉上的血污、創口,他身邊女人悲慼的神情,而中年男人根本是怕了,給人砸車、打人都不敢起一絲反抗的勇氣。甚至,自己等將行兇的人抓了,還過來跪下求情,要將人放了。他們今後在縣裏纔有可能安逸一些。
苟且偷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