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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讓白瑩頭暈。
她只是一個凡人，這個準武者若是想殺她，那只是動動手的事。
但她身後是張帆，是之前救了自己父親一命的人，她怎能躲開？
白段然這時也站了過去：“要殺張大師，就從我身上踏過去，反正我這條命都是張大師給的！”
白瑩眉頭微皺：“爸，白家以後還要你主持大局，你不能有事！我不一樣，那天我已經暗中發過誓了，誰能把你救活，我一輩子當牛做馬都可以！”
白段然眼眸堅定：“瑩瑩，今日我們就一起償還張大師的再造之恩！”
“恩！”
文天從冷笑：“反正白家早晚也要除掉，既然你們誠心找死，那我就成全你們！”
老火答應一聲，雙手握拳，腿上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拴着，讓人不禁泛起寒意。
這畫面若是別人看來可能顯得有幾分虛假，但張帆心裏卻是暖到了極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