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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路上，兩人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講過話。可兒問過一次葉天涯，她問：“小傾也曾經是你的小傾，爲什麼你能夠狠下心來致她於死地？”
問這話的時候，葉天涯和小傾正坐着老式的綠皮火車穿越戈壁。
那陽光是那樣的耀眼，但戈壁上的氣候卻有些寒冷。
那一瞬，葉天涯呆了許久。
他忽然想到了很多東西，他想到了在特衛局的時候。想到了曾經在魔都的時候，那一個早上，小傾不告而別。
那個早上的陽光也像眼前的陽光這樣的美麗。
那時候，他的心裏充滿了惆悵。
可兒認真的看着葉天涯。
葉天涯最後又看向可兒，他說道：“這個世界上，有一種悲哀只有我能體會到。除了我，沒人能夠體會得到。”
“什麼悲哀？”可兒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