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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暮行似是自嘲地動了動脣角,他離開陽臺,背影有着不符合年齡的沉穩。
那種沉穩是被生活壓迫,過早踏足社會磨鍊出來的。
——
宴好走路有點飄,喝醉了似的:“班長,你要輔導我做作業?”
“很晚了,”江暮行看了看手錶,“明天再說吧。”
宴好哦了聲:“那我去房裏找找有沒有你能穿的衣服。”
進了房間,宴好恍惚着把自己摔到牀上,一動不動地趴了會兒,他翻過來,兩眼對着天花板的吊燈。
窗外的雷聲一聲接一聲,徒有一聲大的,炮轟一般,震得耳膜疼,宴好摸到牀頭的灰色舊邦尼兔,把它抱到懷裏,扯它耷拉下來的長耳朵。
宴好躺在牀上玩邦尼兔的耳朵,心裏想着事,不知道過了多久,門外傳來敲門聲,他條件反射地回應:“進來。”
江暮行進房間就看到這樣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