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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迦南近來一直在爲演出做準備。
她藉着柏知遠的面子在藝術學院要了一間鋼琴教室,十幾平米大夠放得下一架鋼琴和一個凳子,在教學樓負一層。那一層都是這樣的小隔間,每一間也都這樣的佈置,每晚來練琴的學生都得刷卡排隊,限時一個鐘頭。
那一年外婆迷上胡歌,《僞裝者》看了無數遍。
有時候打電話說着說着就聊起劇情,陳迦南覺得柏知遠就像劇裏的明樓,你看不穿他是以何種身份存在,卻還得感謝他創造的這些機會。
週末的下午她和往常一樣坐公交去上課。
他的小侄女很有天賦,這還沒多久已經可以自學到哈農六了。陳迦南又讓開始彈車爾尼,教了一首城南舊事用來調節枯燥。
於是那天遇見柏知遠說:“她說你教的很好。”
“我也是有樣學樣。”陳迦南說。
他們並肩走在圖書館外的校園路上,路兩邊的楊樹拔地而起高高的仰頭沐浴陽光。柏知遠慢慢站定,看了一眼她有些深的眼袋。
“昨晚沒睡好?”他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