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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最近好像憋着一場雨,不知道何時落下。
自那夜分開她已經好幾天沒有沈適的消息了,新聞上也沒有他的隻言片語。陳迦南平日裏除了去李熠華的工作室,就是待在學校圖書館。
她想起周逸,那姑娘嗜書如命。
印象裏何東生似乎也跟着周逸跑去了長沙,她有時候羨慕那樣簡單的感情。昨夜柏知遠發郵件問她面試情況如何,她避重就輕回了句順利。
他那邊該是清晨,太陽剛冒出頭。
柏知遠是在兩天之後的下午回到學校的,像是下了飛機直接過來的樣子,還穿着藏藍色的風衣,拎着一個行李箱下了車。
陳迦南當時站在距離他五米外的地方,愣了。
直到他走近笑問:“不認識了?”
“您怎麼回來都不吱聲,我好去機場接您。”她平復下內心的驚訝道。
“又不是抗美援朝去了接什麼。”他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