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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細細一看，好多都是平日裏老實巴交，屁都打不出一個來的莊稼漢，不由暗鬆了一口氣，裝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：“村長辦公室有你們的東西？你們咋不說鄉長辦公室還有你們的東西呢？少在這兒跟我扯淡！”
小臭擠出人羣，大聲道：“今天上午的時候，我們受到了蠱惑，劉永貴讓我們在紙條上按手印，我們現在要把紙條要回去！”
“你們自己主動按了手印還有臉來要！”劉永貴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破碎的玻璃窗口伸出了腦袋，嚷嚷道，“我又沒逼着你們！再說了，這不是你們按了手印想來造紙廠上班的麼！”
“造紙廠一個月一千五，人家張小偉張總的後山，一個月最少兩千五！這能比嗎！”不知道誰撿起石頭，直接向着玻璃窗砸了過來，劉永貴連忙縮回了腦袋，不過他身邊的另一塊玻璃“嘩啦”一聲，變成了粉末。
“原來是要去張小偉那邊上班啊！”劉永彪冷哼一聲，“之前看造紙廠招人，你們就要來造紙廠，現在聽到張小偉後山招人，你們就又要去後山！一幫牆頭草！連點契約精神都不懂！自己按了手印，現在還有臉來堵門？你們真是長本事了！”
“狗屁的契約精神！劉永彪，我們又沒有到造紙廠上過班，再說了，白天劉永貴全都是許諾的好處，張總說了，造紙廠建起來後，那污染大着哩！把小牛湖的水給污染了，變成了臭水溝，你去喝呀？”
“對對！”
“就是！”
衆人七嘴八舌的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