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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見那16開的白紙不是普通的紙,而是宣紙。那上面的小字也不是鋼筆字,完全是毛筆寫的蠅頭小楷!
書寫人可能怕墨跡粘連,才這樣擺開晾乾的。
彭長宜走過去,彎腰低頭仔細端詳着這蠅頭小字,驚奇的發現,這些字只有黃豆粒般大小,勻稱工整,端莊秀麗,且排列整齊,儘管只有六、七毫米大,但每筆的筆鋒都一絲不苟,筆畫流暢纖細,提按分明,給人以平和恬靜之感。
彭長宜不會寫書法,但卻喜歡欣賞,眼前這蠅頭小字絕對吸引了他,比起樊書記他們寫的那些大字來,不知要秀麗多少倍?
彭長宜想起元代丁鶴年的《雨窗宴坐與表兄論作詩寫字之法》詩:“蠅頭小楷寫烏絲,字字鐘王儘可師。”
這時,房間的門被從外面打開。一個一頭短髮、上身穿灰色針織衫、下身穿土黃色細紋燈芯絨長褲的姑娘走了進來。
她兩隻手各拎着一隻暖水瓶,腋下還夾着一個白毛巾包裹着的飯盒,進門後彎腰把左右兩隻暖水瓶放在地上,同時向後抬起一隻腳就把門頂上,剛從腋下抽出那個飯盒,就聽屋裏有人說道:
“你好!”
那個年輕姑娘跟本就沒想到屋裏會有別人,嚇得她突然就是一激靈,手中的飯盒“咣噹”一聲就掉在地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