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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帆一看彭長宜拿了樊書記寫的字走了,就急了,說:“不行,我也不能空手回去,也得踅摸一幅樊書記的字。”
他找了一圈,除去周圍的牆上掛着幾幅裱好的字外,沒有一件寫好的字,失望地說道:“怎麼連草稿都沒有啊?”
這是樊文良練字的習慣,每次都讓人把練筆的字燒掉,只留下他認爲還可以的字。
王家棟笑着說:“江市長,看你這起點,爲什麼他要了草稿你也要草稿,牆上有啊,摘呀?”
江帆看了一眼樊文良,說道:“不忍奪愛,我看了,摘走其中的任何一幅,樊書記的心都會疼。”
樊書記笑了,說道:“你們當着小丁就打趣我吧。如果你不嫌棄,改天我特意給你寫一幅。”
王家棟一聽說道:“樊書記,您的字不是從來不送人嗎?甚至草稿都燒掉,怎麼對江市長就偏愛了,這麼多年我要字您可是從來都沒給過我啊,您就不怕我有意見?”
樊文良的確不給周圍的人寫字,儘管他的字的確有些功底,但是他不想聽那些無聊的恭維。
再說了,今天你在亢州,是亢州的市委書記,明天你離開後人家興許就把你的字燒掉呢?樊文良不拿自己的書法作品給人,也是明智之舉。
樊文良衝着王家棟說道:“小江跟你們不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