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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帆說道:“知道有事,沒敢喝酒,好在對方也想早點休息,就結束的比較早。”
樊文良說:“那就好,咱們等等家棟,他剛纔來電話了,一會就過來。”
“呵呵,我不急,反正晚上沒事。”
樊文良抬頭看了看江帆,說道:“小江,有些事是可以過去的,有些人也是可以原諒的。有的時候嘗試着退一步,你就會感覺心就不那麼累了。”
江帆在成爲代市長後,和樊文良簡略的談到過自己的事情。江帆和樊文良說這些也有自己的考慮,離婚是早晚的事,他不希望自己成爲市長後,落個拋棄結髮妻子的名聲,跟樊文良說這些也是有在他這裏“備案”的意思。
但是他沒有跟樊文良說明爲什麼離婚,只是說他的婚姻遇到了不可逾越的障礙,正在和妻子談判離婚。
其實,男人都懂得這個“不可逾越”是個什麼障礙,樊文良也不例外。他當時沒有任何的表態,但是今天卻稱呼他爲“小江”,而不是以往的“江市長”,就表明自己的話只是以朋友甚至是兄長的身份跟他說得。
江帆明白他的意思。
樊文良又說:“我們這些人,有的時候是很不自由的,個人的事有的時候會影響到政治地位。”
江帆當然懂得這些,所以直到現在他都不能大張旗鼓的公開和袁小姶鬧離婚。聽了樊文良的話後,他說道:“您放心,我會注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