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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也是樊文良注重跟江帆保持一個輕鬆友好合作關係的用意所在。
想到這裏,江帆笑了笑,不知爲什麼他會感到樊文良在運作自己的下一步,就跟他有天在周林落選的前幾天晚上嗅到三樓的煙味一樣,可能這種敏感是天生的,也可能是他本身具有的憂患意識使然。
其實,江帆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是主觀臆想,他從前些日子樊文良發表在省報一篇理論文章中看出的端倪。
憑樊文良,如果爲了保持在亢州的位置,他是用不着用這種手段的,用這種辦法的人只是爲了出位。
如果不爲了出位根本不用這種形而上的東西,儘管這種形而上的東西只是跟鳥兒身上漂亮的羽毛一樣,吸引眼球,但是在幹部晉升過程中也的確是一個條件。
他仔細研讀了那篇文章,寫的的確很有水平,不但結合了亢州實際,而且和省委的精神很契合,這篇文章就是放在全省範圍內推廣也是極有價值的。
江帆可能會想到樊文良這篇文章有高手潤筆,但是絕對想不到這篇文章跟彭長宜有什麼關係。江帆看了好幾遍,看來,自己也該抽時間去趟錦安了,有的時候往上跑不是爲了升遷,及時跟領導保持溝通、掌握一些信息也是必要的。
這時,曹南進來了,他說:“張市長又病了。”
“哦,病了不好,一天又得糟蹋一個蒸碗。”江帆幽默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