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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帆樂了,說道:“有則改之無則加勉,書記批評我,我能說什麼?”
樊文良不慌不忙地說道:“是嗎,好像我說委屈你了?”
“呵呵,委屈不委屈您只要稍微調查那麼一小下就知道了。”江帆故作輕鬆地說道。
“誰給你調查?有多少人屈死冤死!我可不希望給你收屍,否則對不起你……”翟炳德差點露餡,趕緊收住話頭,說道:“你現在不具備實戰經驗,這個非常時期一定要注重團結,別當了人家的槍使。”翟炳德語氣溫和下來。
江帆到是沒注意到翟炳德話裏的異樣,他知道翟炳德說得“人家”指的是誰。於是說道“我會的。”
翟炳德盯着他看了半天,說道:“小江,有些情況你不清楚,我只想跟你說,家庭和事業如男人就跟鐵軌如火車一樣,缺一不可,尤其是官場中的男人。有些事別太較真,婚姻有的時候就得發暈發昏,暈暈昏昏一輩子就過去了,別太求全責備。”
江帆從不認爲妻子出軌是家務事,他始終認爲這是原則問題,對於原則問題是不能有半點馬虎的,但是他嘴上卻說:“您的比喻太對了。”
“嘴上說得好不行,還要付諸行動,等你過了這段非常時期,抽出一定的時間和精力把自己的事好好處理一下,夫妻之間的事說不清,感情上的事更說不清,別太求全責備。還要看大局,看大方向,男人有的時候挺他媽的不像男人的,所以,聰明的男人要善於爲自己開路搭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