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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呀,我就是那麼想的,要說信我是一點都不信,擺那些東西就是一個心理安慰。”林巖說道。
彭長宜冷笑道:“花錢求符,哼,有那錢還不如多買兩本黨章好好背背呢?鬼迷心竅!喝酒!”說着,和林巖碰了一下杯,一口乾掉。
第二天早上,江帆剛剛從後面食堂喫早飯回到辦公室,緊跟着就進來一個人,是公安局副局長趙三柱。
江帆見了他,就有些臉色不悅,看了他一眼,說道:“是趙局長,有事嗎?”他故意拉長了聲音說道。
趙三柱尷尬的說道:“江市長,真是對不起,本來昨天就該跟他們過來給您賠禮道歉,怎奈昨天是省裏統一行動,我實在走不開,這不,一大早我就等在您的門口,接受您的批評來了,昨天真的不知道莫先生是您的客人。”
江帆見他這個樣子,不屑於跟他費口舌,說道:“他是亢州的客人。好了,都是爲了工作,精神文明要抓,經濟建設也要抓。說:“誰知道他是哪路神仙,市長沒給我說過。現在就是有這麼一些不法客商,打着投資的招牌,到處騙喫騙喝,按你們規矩辦。”
由於張懷分管公安,早就對尚德民跟王家棟走的近看不順眼,有心讓趙三柱取而代之,也曾經暗示過趙三柱,於是,這個趙三柱就成了張懷安插在尚德民身邊的一雙眼睛,屁大的事都跟張懷彙報。
所以,他一聽張張懷這樣說心裏就有了底,趕忙放下手裏的一切工作,破天荒的到拘留所提審一個嫖客,正在問訊期間,尚德民領着林巖他們到了,他不得不放了這個深圳客商。
昨天晚上就聽說尚德民來給江帆賠禮道歉,他擔心尚德民背後跟市長說他的壞話,一大早就來探江帆的底來了。沒想到江帆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,他說跟張市長和尚局長研究,連自己提都沒提?他媽的,有什麼了不起的,別忘了開人代會的時候我還有一票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