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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帆一聽,就笑着說:“您今年剛48歲,怎麼都有兒媳了?”
鐘鳴義說我結婚早,有孩子也早。
江帆就說起他宿舍的事,說給他在金盾賓館安排好了房間。
哪知鐘鳴義說:“就在單位住吧,把旁邊那間屋子收拾一下,把裏邊的門打開就行了。領導幹部儘量不搞特殊化。”
旁邊那個屋子就是樊書記練書法的地方。
聽了鐘鳴義的話後,江帆有些不自在,他心想,這是在批評自己吧,目前,他和副市長魏國才都住在中鐵賓館,很顯然是在搞特殊化。
打那以後,江帆就不再跟他說宿舍的事,他隱約感到這個人有點虛張聲勢,即便標榜自己自律清廉,也必要打擊別人,這讓人很不舒服。
江帆不是沒在單位住過,當了政府一把後,他深知在單位住的種種不方便,他到要看看鐘鳴義在單位能住多久。
江帆默默的坐在沙發,等着他說話。不知爲什麼,這個人來後,他跟他接觸了幾次,感覺鐘鳴義說話特別虛、特別漂,不務實,喜歡打官腔,私下交流工作也搞的這麼一本正經,好像只有他是最布爾什維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