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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平靜道:“人事方面您說了算,我不插手,不過,這樣做好嗎?會不會打擊幹部們的工作積極性?”
江帆知道自己這話說的冠冕堂皇,他本想說你這樣做會不會招怨,但是覺得自己這話在很講原則的書記面前有些猥瑣,就臨時改了口。他這話表達了兩方面意思,一是我提醒你了這樣做有可能出現的後果,二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,人事方面你說了算,政府方面我說了算,我不插手人事,希望你以後也不要插手政府的事。
哪知,鐘鳴義卻說:“什麼?打擊他們工作的積極性?請問江市長,他們有工作積極性嗎?我看就是樊文良你們這樣的好心腸慣壞了他們!”
江帆對鐘鳴義的無理沒有理睬,他不能因爲這個問題和新書記發生爭執。
縣級領導中,縣長和縣委書記這兩個職位,是政治場上兩個最關鍵的職位,它是中國官場上的最低端,也是中國官員靈魂最能得到洗禮的地方,不經過這兩個職位的錘鍊,你在政治場上,就很難有大的作爲。
亢州儘管是市,但卻是縣級市,說白了還是縣,江帆和鐘鳴義其實也就相當於縣長和縣委書記。縣長和縣委書記就像博弈中的兩個對手,實力旗鼓相當,各霸一方,但是水平高低往往就在相互間的博弈中,暴露無疑。
以前每每涉及到人事,儘管江帆也是這個態度,他都會說:我服從市委的決定。其實市委是誰?還不是樊文良嗎?這裏不光有心悅誠服,還有着一種發自內心的尊重。而今天跟鐘鳴義說的這句話,就明顯帶着一種情緒,甚至一種傾向,是嘴上服氣心裏不服氣的表現。
鐘鳴義不傻,他聽出了江帆有怨氣,這正是他要的結果,他就是要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,他早就知道亢州被樊文良搞成了家天下,不是鐵板一塊也是針插不進水波進,他孤身一人,從錦安的最南部,來到錦安的最北部,如果不狠狠的燒三把火,不顯示一下自己凌厲的作風,是壓不住陣腳的。
換句話說,不露兩手,是沒人拿自己當回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