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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帆很感興趣地問道:“哦,你他去哪兒了?”
樊文良說:“是啊,我找了半天,學校沒有,家裏也沒有,半夜了都沒回來,那時我還在德山工作,急得梅大夫給我打電話,哭着說孩子找不着了,如果孩子真的出什麼意外,她也不活了……後來我不放心,從德山連夜趕了回來,報警後,警察從網吧找到了他,回家後,當着所有孩子的面,我狠狠地訓了他一頓,第二天他想背書包去上學,沒門!我也豁出去了,跟省委請了三天假,帶着老二就回南方了,讓他跪在父親的陵墓前反省,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起來,想不通不許起來,那個季節南方已經很熱了,大熱天的,我就讓他整整跪了半天的時間,我部隊上的那些老戰友看不過去了,幾次吵着想去把他叫回來,我當時就跟他們拍了桌子,我說,今天誰要是管這事,這孩子就歸誰,誰就領回家!否則,少管閒事!哎——”
樊文良嘆了一口氣,不說了,肯定這些年他們夫妻付出了無法言說的艱辛,經濟付出都是次要的,關鍵是教育他們成人過程的艱辛,非親身經歷難以無法想象的,而且還不是一個孩子,可想而知。
一個“哎”,道出了多少艱辛、多少忍辱啊!
這是樊文良第一次說起他的家庭情況,看來,他的確是見到兒子今天的成就高興的,纔跟江帆拉起了家常,以前從來都沒有過,頂多也就是提提梅大夫而已。
樊文良端起杯,說道:“一言蔽之,不容易,真的不容易!”
江帆站了起來,他說:“您不光是我爲官的榜樣,還是我人生的楷模,我們兩口子敬您,表達我們的崇敬之情!”
樊文良笑了,說道:“嚴重了,當時事情如果趕在你們的頭上,你們會比我們做得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