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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後不許往這送東西了。”曹芸樂覺得這王寶來雖然無賴頑劣，可也算是知恩圖報。
“我主要是去給李所送了幾條，順便給你捎的。我不能讓姐欠了李所的人情。”
“你還知道人情。”曹芸樂嗔道。他覺得這個王寶來不光知恩圖報，還挺懂人情世故的。“屋裏有香皂，洗洗手上的腥味兒吧。”曹芸樂吩咐道，雖然她沒有親自去拿香皂，但她對王寶來說話的語氣卻似乎有了很大的改變。
“謝謝了。”王寶來用那香皂洗了手之後，又刻意把那香皂多搓了幾遍。
曹芸樂看得清楚，她能猜到王寶來的意思，就是怕魚腥味兒留在了香皂上，讓她噁心。
“進來喝口水吧。”待王寶來洗完了手把香皂放回了原處，曹芸樂又給他倒了一杯水。
“不喝了，剩下的那些魚我們得處理一下，過了夜就不值錢了。”王寶來水也沒喝，直接下了樓。
這次王寶來沒有跟他貧嘴，曹芸樂倒有些不適應了。
那感覺，彷彿王寶來變了一個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