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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娟說什麼事兒都沒有。
“那就奇怪了，她昨晚跟我提出分手了。”王金山抽着煙陷入了沉思。
“你不同意嗎？”小娟突然問道。
抬起頭來，看着小娟那期待的眼神，王金山就知道她是什麼心思了。
“小娟，你希望我們兩個離婚嗎？”王金山不答反問。
“我不知道，要我看，要是過不下去的話，離婚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兒，免得綁在一起都痛苦。”小娟手指在茶几上劃拉着，似乎在等待着王金山的什麼反應。
小娟的意圖太明顯了，她幾乎明白無誤的告訴了王金山，她是支持他們離婚的。
“小娟，要是我們離了的話，那你願意跟我嗎？”
小娟的臉瞬間一紅，但她很快就表了態度：“我願意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