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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，那就是他這個價格都是一一對應的，沒有兩個代理商的價格是一樣的。至少可以證明，這個李春沒有把住自己的嘴透露給了別人。
也就是說，極有可能還有另一個人知道了李春的這個價格。
“按照我那親戚的人品來說，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，要是他那麼有心計的話，生意早就做大了。唉，既然你用了這樣的辦法，那我還有什麼話可說？”
曹芸樂也是很窩心，這事兒讓她覺得很對不起王寶來。
“你現在也不用太揪心，這事兒還不一定是怎麼回事兒，我再調查一番。”王寶來雖然制定了不同的價格給了代理商，但這只是一個由頭而已，至於是誰向稅務機關舉報了他的加價行爲，這還不一定呢。
於是王寶來準備從頭到尾一個一個打電話落實情況。雖然不是面對面的審問，但王寶來相信通過他的調查，一定會有一個結果的。
王寶來第一個就打給了李春。
“李春，告訴我，這兩天，有哪個代理商給你打過電話了？”
“沒有啊？怎麼了王總？”李春裝作很喫驚的樣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