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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後不管宣傳哪一個幹部，都必須先經過縣委的集體決定纔行！”於海濤又強調了一遍。
“是是。”
從於海濤的辦公室裏出來，謝偉治這才鬆了一口氣，與自己的設想相比，這個批評還算是輕的了。不過他心裏卻很委屈，明明老子是按照你的意思去辦的，現在卻反而捱了一頓訓斥，這是什麼事兒！
回去之後，謝偉治並沒有把這事兒再往下傳達，因爲那材料是他親自簽了字的，賴不到王勤勉的頭上，他也只能啞巴喫黃連，有苦不能說。
更讓於海濤意外的是，不久之後，省委組織部竟然下來考察干部了，而考察的對象之一，就有這個曹芸樂。
當着省裏考察小組的人，於海濤還說了曹芸樂工作上的一通好話，但他仍沒有忘了加了對曹芸樂家庭生活上的一些描述，說她家庭不和，剛剛離婚，特別狠的一句是：“這同志人長得漂亮點兒，關於她的一些緋聞也不斷，不過組織上從來沒有發現曹芸樂同志生活作風上的真憑實據，唯一的毛病就是喜歡出點兒風頭。”
於海濤對於曹芸樂的評價可謂是譭譽參半，而他這看似不經意的毀，對於一般女幹部來說，的確有些致命。
當這些考察材料彙報到省委組織部的時候，某個領導卻是意料之中的哂笑了一聲，說道：“這個於海濤啊，喫不到葡萄便說葡萄酸了。”
因爲整個新鄉縣的調查材料顯示，除了於海濤一個人說了曹芸樂的壞話之外，其他人都對曹芸樂大加讚賞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