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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，她乾脆沒想，她再一次坐在了椅子上，面對着楊毅，不過距離夠遠，相互之間也不能聞到對方的氣味。
“年齡？”美女警官再一次問道。
“二十一。”爲了避免麻煩，楊毅只能這樣說。
“你今天去如意賓館的520房間是幹什麼？”
“救人。”
“那房間裏十八個人都是你給打傷的？”美女警官轉了一下筆，抬頭看了看楊毅，她對這個問題也十分有興趣。
她從馬漢三嘴裏可是聽說這一切都是楊毅一人所爲，她不免有些喫驚。
“一個人打十八個人，而且全都是年輕後生，不是說沒有人能夠做到，但做到的人哪一個不是特種部隊的職業格鬥高手？”
楊毅點了點頭，這沒什麼可以隱瞞的，賓館裏面有監控，完全可以看出只有除了那十八個被打傷的年輕人之外，就只有他跟餘柳柳進過那520號房間。
餘柳柳一個女人，手無縛雞之力，根本不可能是她，那麼就只有楊毅，這麼簡單的道理，楊毅如何不知道，因此如實回答，沒有隱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