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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當時也不知道哪個勁不對,許是看見那個軍印想要溜鬚拍馬,愣是百年不遇的豪言壯闊說了自己也跟着壓了,您不改我就不改的話。
田急的賭館是少有的“活賭”,又稱“對賭”,即可以根據局勢的發展而時刻改變賭注,以賭局結束前半個時辰作最後一次改賭機會。但輸的人賭輸的錢要全部給贏的人,賭場只收贏家一成的利。這樣說,不管哪面贏,賭場都能拿到錢,雖然少,但是穩定盈升的。這也是當年那個孩子發明的辦法。可他偏偏參了,賭的是何寧。
然而,那中年人自那天起,便沒有來改過賭籤,也就是說,何寧是穩勝的。
所以他的豪言壯語帶來的結果便是,如果楚京一贏了,那自己和那位肯定就是輸家,自己的錢,自己僅能挽回一成,想想就可笑。
趙國軍營,前些天才被確認爲四宗門之一,那馬虎不得的錢袋子估摸是姓李,這到底叫個什麼事。
田急聽着一波接一波跑出去的探子回來說的話,甚是生氣心急,更是痛恨那個齊二狗,心想湊到他身邊扔了那麼多錢居然關鍵時候啞了炮,奶奶的。
所以田急出來透透氣,在酒樓想喝點兒。可沒成想,這個破說書的還沒完了。但自己也不知爲何,不想叫停,儘管那說書的說的有點兒扯淡,可多數時間,局勢還是跟自己探子拿來的差不多。
所以,自己心急的更是差不多。
田急看着桌上的酒杯,苦笑着說道:“軍營得罪不起,可我的錢咋整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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