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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他這麼一震,本來擺在桌子上的蠟燭臺被震到了地上。
魏繆也很急,但此時他並不急,因爲那掉在地上的燭臺。似曾相識的燭臺。
忽然,他想起了那一夜,楚京一燒信的那一夜,他睜開朦朧的睡眼看着楚京一在燒信,他問楚京一那是什麼,但楚京一讓他不要多問,所以,他便沒有再問,但他終究是看見過燭臺前燒信的楚京一,而那信雖然已經成了粉末,可信上的字他還是看見過的,只是他依從了楚京一的話,不去問,自然不去記,可潛意識中的東西,又怎麼可能一揮而去呢?
所以,他還是想了起來:“那信,前些時日,京一在蓬萊客棧夜裏燒信呢。那信上,寫着何寧的名字。”
這算不得什麼有用的消息,因爲信已經被燒了,上面有何寧的名字又如何,誰都可以寫何寧二字。
可以說,這個理由或者證據並不充分,但任風來只要聽到魏繆的這個證據就行了,他不需要管現在證據充不充足,有還是沒有。他又不帶何寧去見官,他要的,只是他的那份嫌疑,在他看來,公道自在人心。
任風來沒有再詢問,甚至沒有向魏繆確認,直接便衝出了房間,走向了何寧的房間。
但是,他並沒有走到,甚至沒有看到何寧,因爲,有一個人擋住了他,或者說,截住了他。
他不認識眼前的人,不認識這個從來沒見過的——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