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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生白夜行也感覺到了:“姜槐,這人真是拗不過來彎子。”
正是姜槐,那位老者攙扶着半殘的張松下着山,雖說什麼都不管了,但那劍意,豈是一時半會兒能收斂的?
“那張半道也算是他的子嗣,怎麼,就顧你偏袒自己的兄弟,不讓人家有一些國仇家恨?”蜀仙懶散說道。
說到“兄弟”二字,白夜行倒是臉色一沉:“前幾日據說秦國嬴政登基了,算也是和計劃的一樣,是那齊二狗。可這計劃,卻一點兒也不一樣。”
蜀仙一聽,也是一嘆:“國仇家恨,說人家姜槐放不下。你我,纔是真的放不下。要不是當年我愚昧無知,年少輕狂,也不會造成今日的局面。造孽啊,造孽啊。”
白夜行也跟着一嘆,但接下來的話,卻總也像是在接蜀仙的老底:“去年您喝多了,可是說了,當年您也已經七十多歲了,怎麼還能算是年輕啊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行了行了,下山找你師兄去吧,我還有事要做。”蜀仙有時候真的是怕了書生,很是無語,趕忙打發。
書生白夜行,有時候真的是書生意氣。可有時候,也可以說成是書呆子。
就這樣,山頂只剩下蜀仙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