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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凡看着糟老頭，逐漸嚴肅下來。
最終選擇一塊乾淨的石塊坐下來：“這次天闕謝謝你出手相助。”
糟老頭一口烈酒下肚：“哈，不用謝那麼早，我們之間本身就是一個交易不是，你做我徒弟，替我殺人，在沒有達到要求之前只要你不做死，我自然會保你安然無恙。”
對於這回答，洛凡搖了搖頭：“也是，現在也算是你徒弟了。”
“哼，知道就好，以後給我懂點禮數。”
“你在乎這個？”洛凡不由問道，以糟老頭的糟踏樣，世俗的眼界是制約他的條款嗎？
“好玩！”簡單的兩個字，徹底讓洛凡無語。
有實力就是任性。
洛凡白眼一翻，倒是也沒有再爭執下去，想了想開口道：“糟老頭，你究竟是什麼來歷，那肉身又是如何煉成的，竟然堂堂一件神器都傷不了你分毫，更加不要說‘天擇’本身也不是普通的存在，雖然現在我無法激發他真正的力量，但是本質乃是五大聖樹之一的畢鉢羅，不是普通神器能夠比擬的。”
糟老頭微微詫異：“看樣子你小子知道的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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