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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？”常和瑞的臉色剎時有些變化，但是沒有表露出太多，訕笑道：“沈天后不是不接廣告了嗎？”
沈曼冬笑道：“是打算不接了的，不過我跟小川是認識很久的朋友，既然他向我拋出了合作的橄欖枝……我拒絕誰也不能拒絕他呀。”
“是啊。”張哲在一旁應和：“我們曼冬也不是什麼廣告都接的，我得挑出最好的，才符合曼冬的逼格。”
常和瑞的笑容掛不住了，臉色就跟剛被人打過那麼難看。沈曼冬跟張哲的言下之意還不明白嗎？我沒跟你合作，那是還看不上你家。常和瑞一想到之前他在應小川面前說的那些話，就覺得胸口有些噎。就好像，你送給對方的巴掌一個不留的全被還了回來對方還附送了你兩個。
“好，挺好的。”常和瑞不住點頭，“那你們慢慢聊，我真得有急事，先回去了。”說完匆匆地往門口走去，豈料剛走到門口就跟迎面走進來的李冕撞了個照面。
“小冕，你怎麼來這兒了？”
“常和瑞，你來這兒幹嘛？”
二人對彼此的態度截然相反，但顯然是舊相識了。常和瑞道：“我來參加這家公司的開業剪綵。”
“哦，我來參加我大哥公司的剪綵。”李冕說完就要往前走，忽地又覺得哪兒不對勁，回頭狐疑道：“你不是來參加剪綵的，這麼早走幹什麼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