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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……”她小聲又膽怯的開口:“你們也要上廁所嗎?”
沒有人回答。
她又輕聲道:“可是我還沒有用完,你們再等我一下,可以嗎?”
“不可以,你已經佔用廁所很久了。”應小川道。
“啊……”少女輕咬了下脣瓣,滿是愧疚:“原來已經很久了,抱歉……我不記得時間了,再等我一會兒吧,就一會兒。”
少女伸出手,小巧沒有血色的手,摩擦過牆壁,伸向門把的方向。
遞來一股冰冷的陰氣。
應小川再度開口:“慢着,我不是來借廁所的。我問你,校花的死,跟你有關係嗎?”
“沒有,沒有關係。”少女縮回手,輕聲道:“我只看見她跟王可霞一塊進了李老師的辦公室,其他的,我什麼也不知道,她是自己要上吊的,跟我沒有關係。”
“你只知道這些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