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噩夢誰都會做。
可是阮卿躺在牀上,臉色慘白,死死地咬着嘴脣,咬得嘴脣都出血了,還一言不發。
凌安驚慌失措地把他搖醒,可他醒來以後,眼睛明明是睜着的,睫毛輕輕眨了眨,卻像在夢裏沒出來。
這屋子裏很暗,他盯着凌安的臉,卻不是在看他,他把他認成了別人。
也不說話,就這麼一直看着他,眼睛裏慢慢淌下眼淚。
凌安嚇得不敢動,他以爲阮卿是夢遊了,怕自己貿然行動嚇着阮卿。
可是過了好一會兒,阮卿的手慢慢地,慢慢地伸過來,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神色,見他沒有露出生氣的樣子,才膽怯地把自己的手放上去。
凌安聽見他叫了夏明之的名字。
很輕很輕的一聲,春風拂過花枝一樣,聽得人心頭一軟。
“明之哥哥,我會很聽話的,我不要你標記我了,”他看着凌安,小聲又惶急地說,聲音在安靜黑暗的房間裏如此清晰,“我不會再求你永遠跟我在一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