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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不到視死如歸,而且在我看來,大多數人被槍指着,都和此時的我相差不大。當然,也有真不怕死的人,比如才死在我手中的花家父子!
當這人把槍對準我的腦袋,我的心立即狂跳了起來,甚至身子都在輕微的顫抖着。陌生的環境,陌生的人,都讓我的恐懼到了極點!
“條子?大……大哥,你這不是冤枉好人嗎?”我強擠出一絲笑,聲音卻有些發顫。
“呵呵,你承認是好人了?老子殺的就是你這個好人!”咬着後槽牙,他手裏的槍對着我的腦袋就是一頂。
我當時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,說句丟人的話,腿輕飄飄的,好像都能夠昏厥過去一般。頭上不停的往下流着冷哼,這一次,我徹底的慫了。
“幹什麼?都他媽的這是幹什麼?放了我強哥……”這時,黑子推了我一把,衝着拿槍這人怒吼道。
“草泥馬,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?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?”用槍在黑子腦袋上磕了一下,拿槍這人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黑子的頭上立即流出了鮮血,我本來那顆恐懼而又麻木的心,頓時有了幾分憤怒!
人,真是一種最爲奇怪,複雜的動物。以我對黑子的瞭解,如果他被人用槍頂住的話,估計比我也好不到哪裏去,說不定能直接跪地求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