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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上個心理醫生倒是對我的名字很熟悉,只不過,他轉頭就告訴我母親,我只是裝抑鬱。”
“……你看起來確實不像有抑鬱症,”梁菲若有似無地掃了眼他清秀的喉結,那上面有個淡淡吻痕,不過更像是一個疤,“所以你認爲心理醫生都是騙錢的?”
他溫和一笑:“那倒也沒。”
梁菲放下筆:“你的母親呢?什麼態度?”
“我母親非常相信他,所以我給了他一筆錢。”他靠着椅背,不知什麼時候拿起了擺在桌上的棒球,有一搭沒一搭地拋着玩,“勸他轉行。”
梁菲說:“所以,你的母親並沒有捍衛你身爲病人的尊嚴。”
“是。”
“其實在勾愷之前,我聽我弟弟提過你。他叫梁沐,他也是A大的學生,跟你不同系的。”
“是不是三點水的木,左臉頰有塊胎記?”
梁菲似乎是沒想到,“你記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