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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LJY:沒。】
【濛:晚安。】
這種聊勝於無的對話在過去的一週時間裏發生了數次,彼此都心照不宣,不去提那個敏感的話題。那晚的聲嘶力竭和李靳嶼的眼淚也始終沒能打動葉濛,她只是在靜靜地等,等一個結局,等警察給她一個真相——李凌白是否無辜,無論李凌白和李靳嶼的關係有多差,如果真的跟李凌白有關,她不可能粉飾太平,任何事她都可以爲了李靳嶼不斷推翻自己的底線,唯獨這件事,她無法說服自己。
李靳嶼去重新換了身份證照片,因爲葉濛說那張一寸照看着有點壓抑沒活氣,那是他十六歲的時候拍的,中間丟過一次補辦後有效期延續到2023年,就一直沒換。他努力擠出一個笑,攝影師說你還是別笑了。但他發現怎麼拍都沒活氣,一樣死氣沉沉。
後來無意間在家中看到了結婚證上的照片,笑得很張揚肆意,旁邊的葉濛溫柔寵溺。
那天葉濛的話彷彿又在耳邊響起——“你就是我眼裏的小朋友啊,特別想疼你的那種。”
李靳嶼低頭看了眼日期,不過也就上個月的事情,卻恍如隔世。
時間的長河裏,他們好像虛無縹緲的沙礫,很快便淹沒在芸芸衆生之中,山海依舊,風雨不驚。有人喜結新歡,有人拋卻舊愛,有人終於在茫茫人海中舉杯相逢,有人鶴背風吹萬里身,也有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。這世界每一天都在變化着,除了他。
這一場等待太漫長,李靳嶼最終沒了耐心。
四月中旬的時候他給葉濛發了一張離婚協議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