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東兔子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貓撲小說www.mpzw.tw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他穿得就比較隨意了,在黎忱着窩了好幾天,襯衫西褲都是好幾天前的。但整個人清瘦又白,透着一種頹靡消沉的英俊。李靳嶼靠着另一臺從山腳底下開上來車的車門,他雙手抄着兜,仰着頭看着一望無垠的黑色天幕,下顎勾着流暢的弧度,清晰流利的喉結一上一下地微微滾動着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黎忱是知道的,李靳嶼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。李靳嶼當年親眼目睹了他哥的車禍,應該有輕微的PTSD,不然不至於這麼多年連車都不敢開。
“要是不行就別勉強。”黎忱看他一動不動,忍不住勸道。
李靳嶼直起身,只說了句沒事,就拎着頭盔走了,只懶洋洋地回了句:“哥你到山頂等我們,今晚那旗我要改名字。”
黎忱有點震驚地看着他拎的頭盔——不可思議地想,這小子膽子真的變小了啊,以前可是怎麼都勸不動他戴上這玩意。
等他再定睛一看,得嘞,頭盔給葉濛的,果然他就不是怕死的人。
葉濛戴着頭盔坐在副駕,感覺自己像個外星人,掰下遮陽板左右照了照,不太爽,感覺發泄不出來了:“可以不戴嗎?”
比賽圈外圍着一羣人,但距離他們很遙遠。李靳嶼駕駛座車門還敞着,他一腳踩在車外的地上,一腳隨意地搭在車裏,人大剌剌地靠着駕駛座,掃她一眼,然後無情的拒絕,“不行。”
“爲什麼,你開車,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。”她聲音悶悶的,像從鍋裏傳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