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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之間有種詭異的磁場,呼吸,眼神,處處都燃着星火,好像無論相隔多遠,也總能給他倆吸到一去。李靳嶼兩手將她頂在門上,用力地將舌頭攪進去,將她攪得天昏地暗,像條渴水的小魚,張着小口喘得不行。可他卻一副懶散樣,襯衫扣已經解到最後兩顆,甚至隱隱能瞧見平薄鋪實的腹肌,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她,眼神裏看不出任何慾望,甚至有點清心寡慾,可偏就浪蕩地問了句:“姐姐,做嗎?”
葉濛大腦嗡一聲,乍然睜眼,彷彿這滿屋的春光突然又亮了一些,激動地口齒不清:“你你你,行了?”
他輕笑:“看來你忍很久了?委屈你了嗎?”
“倒也不是,你真的可以嗎?別勉強啊寶貝,我還能忍忍的。”葉濛這麼說。
李靳嶼再次將她頂上門,裙子猝不及防被推人到腰際,然後葉濛聽見他解皮帶的聲音以及非常無奈地一聲嘆息:“不知道,我們試試吧。”
……
李靳嶼不知道葉濛之前怎樣。但他畢竟是第一次,確實也緊張,在不緊不慢地抽了兩支菸後,又磨磨蹭蹭地去洗了個澡,磨了這麼會兒洋工,等回來時,葉濛沒撐住昏昏睡過去了。
李靳嶼吹乾頭髮,上身赤裸地靠在牀頭等她醒。牀是榻榻米的,很矮,李靳嶼一條腿懶洋洋地踩在地上還略顯空餘,然後他一邊喝着咖啡提神,一邊拿手機查了點東西。
他隨便翻了幾頁,發現都沒什麼乾貨,而且男人的劣根性真是共同的,大多隻在乎自己怎麼爽。李靳嶼最後沒辦法,連女人的身體結構圖都翻出來看了,邊喝咖啡便琢磨哪個是所謂G點的時候,葉濛醒了,迷迷糊糊爬到他身上來,帶着倦音問:“在看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