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鈄菊花看了她一眼,突然問了句,“如果在他倆領證前,你知道李靳嶼有抑鬱症,你還會允許他們結婚嗎?”
徐美瀾苦笑,“說實話嗎?不會。不過孩子她大姑有句話說得對,他們這代孩子活着已經很累了,外面的世界已經不如我們當時靠着蠻力就行了,他們要承受的東西太多了,我們大人吶,能不添亂就不添亂吧。”說完,她緩緩閉上眼,“睡吧,菊花,咱們明天去摘些糉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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掛掉電話,葉濛也睡不着,李靳嶼陪她在院子裏坐了會兒,看石榴樹,看高高在上的月色,看藤葛垂垂的牆頭,就着這清淡的光,偶爾對視一眼。剛在裏面兩人又磨蹭了一會兒,摸夠了,親夠了,看彼此的眼神已經無關情慾,像兩個六根清淨的僧侶人。
葉濛看着那高高鵝蛋黃一樣的月亮,仰着頭突然就問了句:“你那個法語班的女生後來還見過麼?”
李靳嶼靠在椅子上,此時已經換了一身居家服,運動褲鬆鬆垮垮,也沒扎繩,他看了眼葉濛,又轉回去說:“我昨天還見過,她現在在外交部,我陪外公去那邊拜訪一個老前輩,就碰到了。”
“好,別說了,不想聽了。”葉濛突然揚手打住。
李靳嶼笑得不行,如流水裏的月光下,男人的聲音顯得格外冷清,話語卻帶着一絲調侃:“我發現姐姐你其實就是悶騷。”
葉濛斜眼瞧他,反脣相譏:“沒你悶騷,一口一個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