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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爲什麼這麼做?”警員例行公事地問。
葉濛當時在研究審訊室那燈光,明明其實沒那麼亮,卻比外面任何一盞都刺眼,光源像千把根銳利的針尖,筆直且源源不斷地扎進眼睛裏,刺進她的胸膛裏,她甚至恍惚間連眨眼都覺得疼。
胸腔艱澀,那個二十歲的少年,他又曾遭受了什麼?
“我說什麼您都不會信,因爲事情沒有發生,李凌白隨時也有可能說自己並沒有打算那麼做,如果我讓您去跟各大媒體營銷號取證,李凌白也可以將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,”葉濛無奈地笑笑說,微微側開頭,有一種無計可施卻又莫名運籌帷幄的語氣,“怎麼辦呢?這個事情好像我看起來辦得不太聰明,至少應該讓她說兩句,大家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,而我又爲什麼要那麼做?”
警員覺得她自問自答又帶點自我調侃的話語,其實也不是真的想要交代什麼。警員很年輕,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紀,看起來經驗不太豐富,像是臨時來頂崗的,攥着筆在奮筆疾書地記錄下葉濛說得每句話。
“但現在這樣的結果我很滿意,拘留或者罰款我都隨意。“葉濛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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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凌白自然是疾言厲色地否認了。在警察做了一系列相關詢問之後,她表示自己對此並不知情,並且擲地有聲地要求葉濛和邰明霄拿出她抹黑自己親兒子的證據。
彼時,三人已經同時錄完筆錄出來,狹路相逢在警局的大廳裏,門外還擠了一堆探頭探腦的記者,警察一呵斥,又瞬間縮回去。
他倆就知道李凌白會這麼說,葉濛跟邰明霄互視一眼,兩人眼底都是嘲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