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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第一次沒叫她媽,以前無論何時何地,她多冷眼相待,他都會乖乖叫一聲媽,包括這次回北京,她那麼不待見,他也是無所謂地淡淡喚她一聲媽。
別墅沒開燈,李靳嶼一身襯衫西褲,倚在沙發上,窗簾敞着月光清冷的餘暉從外頭落進來,落在他乾淨皮鞋的腳邊,襯得他整個人極致冷淡利落。
“你想幹什麼?”李凌白冷冰冰道。
李靳嶼慢慢解開兩顆襯衫扣,露出平直凹陷的鎖骨,弓着背坐在沙發上,手肘撐在腿上,一手舉着電話,垂着眼皮,一手將原先擱在矮几上的半根菸拿起來,用食指跟拇指捏着吸了口便丟掉,低頭一邊踩滅,一邊輕描淡寫地說:“放他倆走,不然,今晚你見不到李卓峯了。你知道我的,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沒掉個人,對我來說,不是難事。”
“所以你承認了是嗎!”李凌白眼神瞬間變得狠厲陰森,“當年是不是你害死了你哥哥!”
李靳嶼往後一靠,一隻腳尖踩上矮几,“我認不認有什麼關係嗎?在你眼裏,我不就是那個逃脫了法律制裁的殺人兇手嗎?”
李凌白咬牙,兩頰的腮幫子吸着,瘦得像個尖嘴娃娃,“你跟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?”
“她跟邰明霄都是我的朋友,”李靳嶼說得很淡,絲毫不帶任何感情色彩,“你可以試試,看我會不會把李卓峯從上面扔下去。”
“砰!”李凌白猝不及防摔了電話!
葉濛突然明白,李靳嶼這摔電話的習慣到底是怎麼養成的。這麼多年母子,到底還是受了影響。她也突然明白,李靳嶼爲什麼這麼討厭自己,他其實是恨極了自己身上跟李凌白這些相似的小習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