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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太久沒見,呼吸彷彿都戳在對方的神經上,一跳一跳的。
“我時間不多,今晚還得走,我們速戰速決?”他掰過她的臉同她一邊密密地接吻一邊低聲說。
月光傾斜,被窗簾擋住,屋內昏暗又混沌,好像被人煨進來一個小火球,氣氛烘燃。兩具年輕熱火的身體緊緊相貼,便是罪惡的源泉。葉濛當時真是想反手給他一個巴掌,狗東西,一見面就上?但當時她真的第一次感覺到了李靳嶼蠢蠢欲動的興奮勁,喘息一聲比一聲重,幾乎是前所未有的急促,那東西頂着她,帶着從沒有的躍動。
葉濛哪還忍下心再同他說什麼,整個人已經被他頂到電視機櫃上,同他小口小口地接着吻,所有思緒被拋到身後,呢喃着問了句真的嗎?
怕她不信似的,他遞了個深吻進去,睜着眼睛絞着她,那雙冷淡陰鬱的眼底此時像是城門失火般失控,“嗯。”
……
還是在浴室,李靳嶼直接抱着她走到蓮蓬頭下,然後打開花灑,他自己衣服沒脫,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將她剝了個一乾二淨,葉濛感覺自己像一棵溼漉漉的小蔥,被人剝掉,然後切兩段,下酒解饞。
兩人說着話,葉濛又覺得自己好像一幕撞了演出事故的舞臺戲劇,一半在上演十八禁,另一半在上演全武行。
兩人差點打起來,應該是說李靳嶼單方面捱打,因爲這小混蛋有一陣沒一陣地伏在她耳邊得了便宜還賣乖:“姐姐,疼。”
“那就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