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壽宴那次，衛建恩和秦家夫婦到底說了些什麼她不知道，但從秦方若的反應看，應該是和她有關的。
“老將軍心中有話不妨直說。”
南蓁這麼實誠，倒顯得他此前的試探有些小氣了。
衛建恩笑了兩聲，難得覺察面上稍微掛不住，也沒繞圈子，“我想知道你師父是誰。”
戚仁柏既能看出她的功夫出自南天橫，就說明教她的人和南家關係密切。
他思來想去，也沒猜出合適的人物。
南蓁先前亦對此有過懷疑，但並未尋得答案，此刻聽對方這麼問，難免生髮出別的念頭。
莫非師父還真和從前大名鼎鼎的南家有關？
她沒有透露師父的名字，只道，“師父號吟風，是名女子，大概不是老將軍要找的人。”
南天橫門生多，但從未收過女子，這點衛建恩也清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