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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舀跟在於煉身邊,走在隊伍前頭,與盧命拉開很長一段距離。
中間是魏十一與康紅六個人。
盧命的前面是杜無生,他似乎是有意躲着玉玲,所以才放慢步伐,逐漸與盧命齊肩。
盧命注意到這一點,等與前方魏十一、玉玲兩人拉開有段距離後,輕聲問道:“你和她怎麼了?”
盧命僅僅是好奇,就好似小貓對所有新奇事物保持着好奇一樣。
杜無生楞了一下,似乎沒想過盧命會與他說話,隨後沉吟了片刻,回道:“沒什麼……”
盧命看了一眼前方與魏十一有說有笑卻有點心不在焉的玉玲,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杜無生,說道:“不像。”
杜無生微蹙雙眉,說道:“你是個男的!”
盧命不解道:“男的就不能八卦了?”
杜無生不知該如何接,保持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