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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雪毫不猶豫地搖頭,說道:“我要修行。”
“修行修行,就知道修行,你都快把自己修傻了!”九劍老頭面色強硬,道:“今日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回去秀麗峯,就給我待在這裏。”
白雪眯了眯眼,寒風在院子了呼嘯。
九劍老頭恍若未聞,抬手朝一塊光滑的岩石掃過,幽光閃爍之際,一張小桌子憑空出現在岩石上,桌面上擺放着燒水的小爐,通常九劍老頭都用來燒酒。
九劍老頭走到一邊盤腿坐下,拿起酒葫蘆給小火爐上的壺裏倒酒,繼而彈指一揮,火爐燃起淡淡地白青色火焰,彷彿無數柄極爲細微的劍組成,散發出一股很淡卻很強的劍意。
做完這些,九劍老頭看向白雪,示意她坐到對面,像是長輩找晚輩之間的談心之舉。
寒風依舊在院子內呼嘯,可並不白雪所爲,而是這天地間颳起的。
白雪似有所感,抬頭看了眼天空,濃郁的烏雲已經遮掩了大半個天空,所以天色纔會顯得有些暗,但從烏雲之中,緩緩開始墜落細密的雪裏。
白雪沉默了很長時間,心想這個時候下雪,應該不是一個好修行的天氣。
她留了下來,邁步走到九劍老頭對面盤膝坐下,看着已經燒開了的酒,冒出一股淡淡地醇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