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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多了，對你對他……還是對斐家，可沒什麼好處。”
鶴老眼中深處閃過一縷驚懼，看着肖野的眼睛許久，認真道：“您需要我們爲你做什麼？”
“滅蘇。”肖野簡潔地說了兩個字。
“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？”鶴老面容上浮現一抹掙扎，說道：“畢竟蘇家背後還有太昊宗撐住，而且還是落霞城的城主，與皇朝方面扯了點或多或少的關係。”
“太昊宗現在沒多少氣數，你大可放心。”肖野瞥了他一眼，說道：“至於……那邊會有人替你壓下來。”
鶴老眼眸收縮了一下，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，額頭上泌出細密汗珠，隨後匯聚成一股，在滿是溝壑的老臉上流淌，彷彿乾涸之地有了水源，看起來稍微有了些光滑。
鶴老下了決定，說道：“好。”
身後的斐鴻天面色變了變，拉了一下鶴老背後的衣物，想來是覺得鶴老不應該答應這麼荒唐的事情。
肖野面色如常，說道：“我等消息，只給你們三天。”
肖野像是一陣風般從哪來從哪離開，窗口未關，風雪沒了阻礙，飄了進來，吹拂在鶴老二人的身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