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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主任平時笑嘻嘻的,挺隨和。他知道來黨校幹訓班學習的,不管在單位上地位怎麼樣,起碼多少擔任了一點職務,大大小小是個官兒,有的還掌着一定的實權。他雖然現在沒什麼有求於官場上的人,但保不準將來會有什麼事。即使自己沒什麼事,親戚朋友當中要是有人找自己幫忙,那還不得靠這些人?官場中,就是一張很大的網,我們在這個圈子裏,就是這網中的一員,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需要對方伸手幫助一把。況且現在來學習的,將來在東平的官場上會混出些名堂也未可知,因此他從不擺出班主任的架子。黨校幹訓班學習也的確和其他學校不一樣。那些什麼基礎理論呀,政治時事呀,多數人從小學到大學都反覆學過的,雖有一些新知識科目,只要平時有點學習習慣的也多少接觸過,所以聽課並沒有多少新鮮感。倒是這麼些各個單位的大小官員們在一起,說不定將來就是可資利用的權利資源,因此成爲一個互相交流,建立感情的機會。那些有點權的處級幹部,便做豪爽狀,三天一小宴,五天一大宴地請同學們的客,請客的時候,班主任張書田多半要請到。我這人的性格也比較豪爽,喜歡結交朋友,有人邀請了我們出去喫飯之後,我也會尋找機會,邀請他們出去搓上一頓。
這天,省建委辦公室主任邀請我們幾個朋友一起出去喫飯,沒想到他把他們建委的幾個朋友也邀請了出來,晴兒也被邀請出來了。
我沒想到晴兒也被邀請過來,看到晴兒,我心裏就跳得厲害。雖然三天之前,我才和晴兒恩愛了一下,但這也無法消解我對晴兒的想念,對她身體的強烈佔有的渴望。
豪華包廂裏暖氣融融,直徑近兩米的枝型吊燈放出燦爛的光芒。牆壁上面掛着幾幅本市知名畫家的國畫,有山水、仕女、花鳥,顯露一副典雅氣派,還有一副狂草書寫的李白詩《南陵別兒童入京》,筆墨恣肆,大氣縱橫。赴宴的雖有人來過新馬泰酒店,但多未進過這個包廂,一到裏面,不由嘖嘖讚歎,說今天不僅是喫宴席,簡直就是喫文化嘛!
大家熱鬧一陣,分賓主入席。黨校學習也開學有若干日子,東平的官場逸事、政壇趣聞都談得差不多了,於是今天在酒席上主要就是敬酒逗趣開玩笑。講過幾個段子,加上幾杯酒下肚,氣氛很快達到高點。
這飯局上面,有好幾個都是省建委的同志,蘇晴長得漂亮,他們就愛拿蘇晴來開玩笑。我們也都習慣了官場上的酒文化,喝酒的時候,少不了要來上幾個葷段子,男女都一樣。
蘇晴好像心情也不錯,有意給大家帶來一點樂子,好給大家喝酒助興。她聽了前面幾個段子,不屑地說,你們說的那都是啥玩意,早都餿了的嘛。衆人就起鬨:你說個沒餿的來聽聽嘛。蘇晴果然就說了兩個,博得大家一片叫好聲。建委辦公室主任一語雙關地說,蘇晴的玩意果然新鮮,只可惜咱們只能聽,卻不敢看,更不敢動。蘇晴馬上回擊,你想動也動不了,我看你的玩意已經成了蔫黃瓜了。
大家又哈哈的大笑着,我也被蘇晴這搞笑的話題給惹笑了,覺得晴兒的生活中還是充滿了快樂,她和同事之間的關係相處得融洽。
這一下,酒桌上的笑聲又掀翻了天。
我對蘇晴在飯桌上面開的這些玩笑,也沒對晴兒有任何的抱怨。畢竟,這官場中的事情就是這樣,和大家在一起,就得適應這個羣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