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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別是在我的面前他是多次的好評鄧洪波,以爲我會相信他說的這些話,把這些話轉達到鄧洪波的耳朵裏。可惜,我看穿了他在嶺南玩的把戲,對他早就有些防備,對他說的每一句話沒有什麼信任感。
彭奎生以爲在我的前面說這樣的話,可以得到我心裏的好感,但他所表現出來的舉動,反而讓我有些看穿彭奎生這人的虛假,有點不敢和這人走得太近,是不能給人信任感的人。
陪着彭奎生聊了一會兒,毛曉東出來把我換去了麻將室,讓我代替他玩一會兒。我正好想找機會離開,這幾天陪着彭奎生也陪膩了,每天在彭奎生的面前都要配合着他演戲,因爲彭奎生在我的前面就沒有真實過,都把他心裏的真實想法隱藏了起來。我在陪着他的這幾天的日子裏,也跟着他一起虛僞着。
毛曉東是從省裏派下來的市長,可能和彭奎生在一起有話題可聊一點,我也就放心的去了麻將室。一起打麻將的有兩位是工作小組的人,在這種情況下,不太方便去贏對方的錢,只要適度的輸一點錢給對方,就當是給對方發點紅包,讓他們在牌桌上面掙點面子。坐上麻將,我心裏就盤算着一會兒在麻將桌上的對策。
上了麻將桌子,通常在玩了三把的樣子我基本上能夠判斷桌上每個人的打牌手法,是屬於激進型的賭徒呢,還是屬於穩健型的業餘玩家。在掌握了每個人的玩牌個性之後,我會針對每個人採取不一樣的應對辦法。
所以,前面的幾把牌我都沒有進行去做,只是配合着他們玩了幾把,主要是通過這幾把牌來掌握着對方的個性。其實牌局和官場中與競爭對手較量都是一樣,要想不在這種博弈中輸得一塌糊塗,就先得弄清楚對方,儘可能的做到知己知彼。
我們玩了一陣子麻將出來,彭奎生和毛曉東都不在原來的位置喝茶了,我問了一下會所的服務員,原來兩人已經離開了。不管毛曉東帶着彭奎生回了賓館,還是去了其他地方風流,我也不用去關心。明天工作小組就要回平南,他們一走,我就算是完成了這一個星期以來的任務,不用每天像個祕書一樣的跟在彭奎生的身後,處處要去照顧着他的感受。
人就是這樣,習慣了別人來伺候的日子,突然要去伺候別人,心裏就有點不舒服,更何況是要去伺候一個自己心裏不太喜歡的人,那更是一種煎熬,我是恨不得這工作小組早一點離開嶺南。反正彭奎生帶着工作小組來的目的,真正工作上面的調研只是一個過場,我們嶺南這邊,他們怎麼調研也調不出什麼麻煩來。彭奎生的目標是我和鄧洪波,他是想以黨風黨紀調研作爲掩蓋,來做自己私人的陰謀詭計。
明天就要把彭奎生一行工作小組送走了,只要送走他們,我就能放心的休息一下,回到我正常的工作秩序中。
但有一件事情讓我還是不敢大意,那就是這次彭奎生來嶺南調研,到底暗地裏蒐集了多少我和鄧洪波的材料,目前也只有彭奎生心裏明白。雖然我大多數的時間都跟在彭奎生身邊,但有的時候還是彭奎生偷偷在行動,除了我知道彭奎生去見過什麼人,也可能彭奎生還見過其他的人,他蒐集到了多少材料,找過的那些人跟彭奎生說了多少我和鄧洪波的壞話,好多都還是一個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