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鄧書記在休息的時候,我就給晴兒發短信,說我們正在趕往平南的路上。晴兒說,這幾天她不在平南,說不能陪我了。
我問晴兒去了什麼地方,過了好一會兒,晴兒纔跟我說,她出差去了廈門。
可我感覺晴兒沒有去廈門,以晴兒的性格,她真要是去什麼地方的話,一般都會在提前兩天說給我知道,每一次都是這樣。但這次沒有說,我不問的話,晴兒不會告訴我她去了廈門,她一定是在平南,很可能是遇到了什麼麻煩,不想讓我知道她的事情,晴兒纔會用這種口氣來搪塞我。
這種想法在我的腦海裏閃過之後,我越來越感覺到這種可能性的增大。於是,我沒有追問晴兒是不是在平南,只是對晴兒說,要她在外面照顧好自己,等她回了平南之後,我會到平南去看望她。
晴兒很高興,說特別的想念我,每次和我聯繫過之後,她都會想念我好長一段時間。
這本來是很高興的事情,可我在看到晴兒給我發來的這些文字之後,我心裏湧起一陣陣的酸楚。我每次和晴兒聯繫,沒想到這樣是在一次次的帶給晴兒煎熬的生活,她想念我,應該是想得特別的孤獨。
我不敢深想下去,晴兒已經在我的腦海裏一下一下的浮現着,那些過去的美好時光,猶如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中回放。我真想時光倒流,回到我們都在市建委的那些日子裏,是我和晴兒在一起最快樂的歲月。如今,我們爲了追求名利,追求在事業上的成功,過去的那些美好時光都只能成爲了我們記憶裏的牽掛。
到了平南,是中午時分,鄧洪波在平南的一個朋友接待了我們,中午熱情的在一家五星級大酒店裏安排了飯局。這位朋友看上去三十五六歲的樣子,很有氣質的一個女人,叫王琦,在省裏的一所大學裏教書,如今已是教授。中午喫飯的時候,他跟鄧洪波說,在大學裏呆了十多年,現在想換一個環境生活。
這女人在跟鄧洪波說話的時候,不時的看我幾眼,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我都不敢正視她。偶爾我的眼神和她對碰的時候,她的嘴角就露出一絲微笑,很性感的笑容,兩個深深的酒窩在她微笑的時候特別的好看。
鄧洪波聽這女人說不想在大學裏工作了,驚訝的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