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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更加的不解了,“什麼意思。”
“在專業的錄音棚裏錄歌都乾唱,一句一句的唱,哪句唱的不好再從來,直到滿意爲止,至於配樂是後來加上去的。就是真正的大歌星錄歌的時候也都是一句一句的錄,秦玉,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,你可以開始了。”任雪又對我們說,“我們出去坐吧,這裏的錄音效果太好,我們的呼吸聲大了都能錄到。”
我們跟着任雪去了另外一間玻璃小屋子,坐了下來,任雪說:“這裏也是完全隔音樂的,我們可以像平時一樣說話,外面的人是聽不到的,這有耳機,你們可以戴上聽聽,不過別嚇着。”
一時間我還不明白什麼意思,拿起耳機,兩名專業錄音師和助理已經準備好,我聽到錄音師對秦玉說,“準備好了嗎,看我的手勢,你就可以開始,我們一句一句的錄,你唱完一句,我們就試聽一次。你是酒吧的歌手,我想你不會緊張,只要控制好自己的呼吸頻率就行。”
秦玉點點頭,雙手扶着耳機,對着話筒,唱起了第一名:“薄霧伴哀愁。”
剛剛唱完這一句,錄音師就喊道:“停!”對着秦玉說,“唱的是不錯,再來一遍。”
我有些不解的問道,“這什麼意思,唱的不錯,怎麼還要再來一次。”
任雪笑笑說,“這你就不懂了吧,秦玉明白。其實錄音師的意思就是:唱的什麼玩意兒,跟鬼哭狼嚎似的。”
我無比驚訝,“原來是這個意思,我去。可我不明白,有的人唱歌不就是狼嚎嗎,前幾年,我聽了一首紅歌,由約瑟翰·龐麥郎創作並演唱的歌曲《我的滑板鞋》,曾經挺紅的,還被被“約瑟翰·龐麥郎”定義爲“民謠、朋克、電子、舞曲”,實際上旋律非常簡單,RAP得也不規範,很多詞都沒有對好節奏,而龐麥郎更是連普通話都說不好,操着濃濃的地方口音,可是他就紅了,說該曲唱出了一個小人物對‘大舞臺’夢想的追逐,微小的渴望、簡單的幸福,也許每一個有故事的人,都會強烈共鳴,龐麥郎炫不了技、飆不了想要的高音,但恰是歌曲的樸素和真情打動了人。不過我更覺得重要的就是要包裝,宣傳,周杰倫連吐字都不清楚,不一樣火了嗎?”